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老万展现出了他的担当。
见他大喝一声,一手猛地拍向棍子的屁股,顺势抓住那条红色内裤,用力向后一拉。
只听得“滋啦”一声脆响。
整条红色内裤居然被他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这一幕的出现,完全出乎我们每个人的意料。
一方面,怪只怪老万力气太大,下手又狠,毫不留情。
另一方面,也怪棍子的这条红内裤实在是年数太久了,布料前后都已经变得脆弱不堪,仅仅是屁股上就有不下五个窟窿。
但当时情况紧急万分,容不得我们有半点耽搁,谁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
老万高举着那条红色内裤,就仿佛一位冲锋陷阵的战士,冲到了那老太的遗像面前,然后猛地往上一罩,动作干脆利落。
陡然间,一切安静了!
嘿,你还别说,棍子的这条平角红色内裤还真是管用。
红内裤本身就是大号的,尺寸与那张黑白遗像恰好匹配,不大不小,严严实实地将遗像遮了个密不透风。
老万这一番干脆利落的操作之后,那个鬼老太阴森恐怖的声音,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居然如同被一阵无形的风瞬间吹散了一般,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而楼道里的灯光,也在我们不知不觉间重新亮了起来,顺着门缝照到屋里,那温暖的光芒,仿佛是在驱散着刚才的恐怖阴霾。
我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地上前一步,打开了房门,对他们几个说:“大家先撤!”
这时我才发现,没了老万的搀扶,常姐早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一动不动,仿佛一个真正的死人一般。
我心中一紧,连忙对老万喊道:“快,快把常姐抬起来,咱们赶紧撤!”
此时,棍子也从刚才下半身全裸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他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提上了已经滑落到膝盖处的裤子。
随后,我们三人齐心协力,迅速将常姐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慌慌张张地从这个充满了恐怖与诡异的阴宅中逃了出去。
回到常姐家,“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老万还不放心,又将那扇房门反锁了两圈,仿佛这样就能将外面的邪恶彻底隔绝开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常姐放在柔软的床上,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屋里原本罢工的电器居然已经恢复如初,灯光明亮而温暖,冰箱嗡嗡作响,似乎刚才那场电力中断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想来,刚才的电力输送中断定是对门那老“保姆”在暗中作祟。
我暗想,这个老鬼究竟有着多大的法力,竟连电路都能随意操控,看来绝不是一般的妖孽,其背后隐藏的秘密和力量,恐怕远超我们的想象。
当下,最让我们头疼的,便是已经晕厥过去的常姐。
据老万回忆,他用力撕扯棍子红内裤的那一刻,常姐还并未晕倒,如此看来,她是在那之后才突然失去了意识。
我们心急如焚,轮番上阵,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脸蛋,又是灌凉水,然而这一番急救操作下来,却没有丝毫用处。
常姐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神智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苍白的脸--≈gt;≈gt;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
我焦急地对大家说道:
“这样可不行啊,得赶紧打120!大姐也不知道是被那恐怖的场景给吓晕了,还是中了那鬼老太的什么邪术,必须马上进行急救!”
在等待120急救车的那段时间里,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拉长。
我对老万和棍子说:
“要是常姐只是被吓晕的,那还好处理,到了医院输点液,吃点药,估计很快就能恢复。但万一要是中了那老鬼的邪,麻烦就大了,这可不是120能解决的事儿。”
“那你说该怎么办?”
棍子一脸焦急地问。
“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先等医院救治,看看结果再说。你俩今晚都得离开这个静苑小区,这地方太邪门了!今晚就去我家住吧,大家相互有个照应。”我回答。
老万却执意不肯,他坚定地说:“我要去医院给常姐当陪护,她现在这个样子,身边不能没人照顾。”
这时,棍子不乐意了,冲着老万调侃:
“我说老万,你小子下手也太狠了!今天常姐病重在床,我先不跟你计较,不过你早晚得赔我内裤,我那可是五年的包浆,六年的陈酿!”
老万不屑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