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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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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再侮辱性地塞进女死者的下身。问题就出在这张纸上。显然,它不是死者家的。”

胡皎心想,你跟我姐简直心有灵犀,两个人想的东西完全一样,那为什么你们还不在一起?

“姐夫,你怎么知道这纸不是死者家的呀?”胡皎那句姐夫叫得别提多甜多响亮。

“如果是死者家的纸,就不需要被撕掉一段了。很显然,被撕掉的那一段一定有特殊的记号或者可以直接暴露凶手的身份。什么样的纸在页眉处有标志?无非就是某些单位自印的活页纸簿或者学生的科作业纸。”左擎苍出其地耐心,不知是出于一个刑侦学教授对广大干警的责任感,还是因为那声“姐夫”。

胡皎的脑袋被人重重一拍,差点没疼死,回头一看,舒浔瞪着眼睛,一身凌厉杀气。完蛋,刚才那句“姐夫”叫得太过响亮,把她给招来了,这下完蛋!胡皎顾不得其他,直接躲到了左擎苍身后。

“凶手恐怕是个还在上学的男生。”舒浔眉头紧蹙,八成想到当年无法无天的舒放了。

“啊?”胡皎悚然了。

左擎苍的分析舒浔听了一些,他想的跟她完全一样。她又瞪了一眼胡皎,才说:“与其从死者家里翻翻找找一支笔,还不如用自己的,用完直接带走,不留痕迹。凶手一开始没打算用笔写字,但作案时居然随身同时携带纸和笔,显然不合常理,但这恰恰就是凶手的身份特征——他是个学生,背着一个双肩包,爬窗翻墙时不受影响,想写字的时候书包里有笔有纸,但必须把引着学校名字的页眉撕掉。”

“怪不得写错别字,原来不是学历不高,是根本还在读书啊!可见学习一定也不怎么好!”胡皎叫起来,大惊小怪的样子。

舒浔脸上却愁云惨淡,“还在上中学的孩子,居然……居然这么残忍。”

胡皎瞥了一眼左擎苍,闭口不说话了。

“平宁区一共三所中学。”左擎苍仿佛没有把舒浔的情绪放在眼里,“排查三所中学内参加晚自习、学习成绩中下、身高160~170、家庭经济状况较差、有过小偷小摸行为、酷爱网游的男学生。”

“简直神了!”胡皎赞叹道,“一个学生要那么多钱干嘛呢,无非就是上网打游戏了,无奈家里不给太多钱,只能偷,家里的偷不着了,就偷到外面来。只是,这跟女人作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得问他自己了。”左擎苍看了一眼舒浔,她还是闷闷的不说话,怕是又勾起往事了。

☆、 熊孩子

这种神速的破案效率让郑焕书大吃一惊,不过左擎苍早就名声在外,如今才华小施,对他的盛名来说就是锦上添花。布置警力去附近学校进行走访排查后,郑焕书得了个闲,让胡皎邀上舒浔和左擎苍,去小冰楼吃个便饭。

雾桥处在巴蜀一带,一到饭点儿四处川辣香。郑焕书的老婆恰好出差,他拐去学校把自己正在上六年级的儿子郑勤学接上,带着一块儿去了小冰楼。小冰楼川菜做得地道,尤其麻辣兔头,他们单位同事下班后经常三个一伙七个一群的过来聚餐,兔头一点就是十斤,爆炒的,麻辣的,一顿下来吃得肚皮胀胀,心满意足。

胡皎带着他们两个在小包厢里坐下,见他们之间隔着两个空位,不禁暗自摇头。此一时彼一时,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呢?

舒浔静静的,拆了餐具后就低头看手机屏幕。

包厢门开了,郑焕书带着儿子勤学进来。才坐下,给左擎苍递烟,被婉拒,他尴尬一笑,“左教授难道在封山育林?”说着,就拿起菜单,谁知,勤学一把抢过,不客气地说:“我来点菜!”

大家只当小孩子调皮,就由着他。

“左教授未婚吧!”胡皎大声问。

“已婚。”

舒浔捧着手机的右手突然一抖,不知为什么只感觉头顶一座冰山砸下,冰块滚过后背,冷森森一片。她抬眼扫过他的左右手无名指,那里明明没有戴戒指的痕迹,他脖子上还带着挂着钥匙的项链。该死,这种感觉原不该有,可舒浔心间一酸,整个心脏好像被一双手拽着往下拉,一直要拉到大海深处似的。按理说分了几年,谁也管不了谁,可这喘不上气的感觉憋得她胸口发疼,当下只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先行离开。

胡皎目瞪口呆,却又听左擎苍清清嗓子,接下去说:“已婚、未婚,都要注意身体。我不喜欢烟酒,郑队,这些就都免了吧。”

郑焕书还想着要点哪种酒,听他这么一说,轻松起来,点了几瓶啤酒只当饮料喝了。

舒浔跌进深海里的心慢慢浮起来,不知他刚才那样断句,是嗓子不舒服,还是故意一顿。表面上,她倒是若无其事的,可只有自己明白,仿佛起死回生。

难道她对左擎苍还有独占欲吗?

勤学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郑焕书点了两个青菜,又加了四斤兔头,麻辣、爆炒各两斤。勤学这时正是最调皮的时候,上蹿下跳的总是坐不住,一会儿摔破一个碗,打翻一杯果汁。郑焕书严厉训斥了几句,他也不听。

菜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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