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慢慢地品尝起棠记的茶水,入口苦涩,但回甘清甜。
“基本能问的都问了。”陈乐安叹气,“他们知道我是在汇丰楼当过学徒后,直接赶我走,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向安平没说话,事实上他今天也碰了一鼻子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