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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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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等着我们的评论。

“殷然,刚才你说我什么的?再说一遍吧。就那句最大声的,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心直口快!”

我乐呵呵道:“林总英明神武,这些条规章制度颁布得好啊,既使我们员工不能分散了工作注意力,也使我们员工更加正确的看待爱情观婚姻观……”

“马屁倒是会拍啊,我告诉你殷然,全场就你喊得最大声,这几条规章制度,整个公司你是触碰最多条的员工,如果你不收敛点,好自为之。”说完她噔噔噔出了餐厅。

同事们继续低声纷纷议论之中,我坐下来就指着李靖:“你这龟儿子,搞的什么东西规章制度哦!”

“小洛小洛,你有没有仔细观察,林夕与你说话时,那双眼睛不再是黑白两种单调的色彩,而是从眸子中流泻出的五彩斑斓的情感。小洛我给林魔女念过一首诗,问世间情分相待,一笑醉了红颜。残花絮,红颜薄,人远去,情难死……”

“龟儿子你到底想说什么东西?”

走出餐厅后,林魔女又折回来几步,指着李靖:“你,跟我到办公室!”

干嘛叫李靖去?不会又去写国家法律了?

李靖莫名其妙的给我们来一句:“想出头,要么忍,要么残忍……”

打电话给莎织,可为何总是关机的呢?腾出了点时间,开着哈弗往翡翠湖翡翠宫殿而去。

在行往郊区的路上,看着一路的绵长风景,我突然想到一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果人生的很多事,很多的境遇,很多的人,都还如初见时的模样该多好呀!

若只是初见,一切美好都不会遗失。

很多时候,初见,惊艳;蓦然回首,却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在那豪华的餐厅里,我问服务员道:“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我们老板?”

“就是……叫莎织的,女老板,长得很漂亮那个。”

“那个是谁,我不知道啊,我们老板是男的。”服务员在揶揄我?

“不是吧,你是不是新来的?”我疑惑道。

旁边几个服务生过来:“怎么是新来的,我们都在这里做了好长时间了,我们老板是男的,姓华,不是叫什么织的。”

不是吧,就算不是老板,那这些人也应当认识莎织才是啊。

我转身佯装出了餐厅大门,在他们不注意看的时候,一个飞快的转身悄悄上了楼梯,猫着腰走到二楼,莎织的那个房间门口,曾经与她在这有缠绵一夜,我终身难忘。把自己的灵魂完全交给了对方,没有猜忌、没有怀疑。有的只是无限的喜悦。美好在柔和的灯光下流淌。

敲了很久,真的没有人……

离开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句诗,“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罕

泉水就要干涸了,为了生存,两条小鱼彼此用嘴里的唾沫来喂养对方,但是,与其这样,还不如在江湖之中畅游,忘记对方的存在。

很多时候,我们谴责“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是从理智的角度来说,这是对的。与其两个人一起受苦,不如相忘于江海

晚上,子寒,阿信,安澜,我,李靖等几个同事,去了湖平小食街,小食街很有名,路灯从繁茂的芒果树叶斑驳泻下来,凉风习习,安静祥和。美妙而宁静。无论哪条道上的男盗女娼,来到这儿全都成了儒雅君子婉约女孩。

大街上限制机动车非机动车路过,就摆满了藤制桌椅,玻璃桌。往椅子上一靠,拿起单子点南北小吃,几瓶啤酒,真惬意啊……

“哎,我调职了,去店面,干销售员。”李靖对我说道。

“这叫做降职啊。”林魔女又要耍什么花招?

“你真是目光短浅,是我要求的!你做的那个销售策略,不愧叫横空出世惊艳登场,我帮你补充了一些,林魔女觉得我补充得挺好,调我去店面。我以前是干香水销售的,去了店面,正好可以发挥我的长处。”

旁边桌上,几个西装领带的男子,谈着经济危机,国家政治大事,然后谈到司法考试,公务员舞弊等话题。

李靖扫视了我们在座的几个后说道:“瞧人家,出身不同,目标不同,眼光不同,人生道路更加不同。有后台有家世的,就像他们那些人,做国家栋梁的。咱这种三无人员,只能搞些最差的活,从最低处爬起来。苦啊。”

我笑了笑:“别那么多愁善感的,重要的不是所占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人家也许做公务员三年的都未必及得上你一年的提成。”

“我们混得苦啊,想当年,我在基层干推销的时候,挨家挨户搞上门回访,那才叫惨,陪着客户喝酒,东北人不论男女,拿起整杯白酒就干下去。我那时,失败了不知多少次,就一直说服自己,说失败是成功,一直在失败中寻找原因,搞了一年多,自觉业务水平相当高了,可绩效却根本没上去多少,后来就想着要放弃了……”

“哎,那你后来怎么爬上去了?”我对于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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