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正文结局·沧海(6900+)(2 / 5)
,手指比成手枪形状,顶在他胸口,“你不会把它当废纸丢了吧?”
“粉丝都叫你广卅太太,”陈沧打开那本杂志内页,长指夹一张过塑卡片抬高,一手轻点她脸颊,俯首直视她,剑眉飞扬,嬉言谑语中满载郑重:“你还想当什么太太?”
安度喜笑颜开,跳起来抢过那张卡片,两个同样的字苍劲有力,笔锋情韵欲流。
她搂紧他脖子,坐他大腿,毫无章法顺序地亲他喉结,亲他嘴唇,亲他脸颊,拖鞋也不知道被甩往哪里。
等亲够了,安度催促:“快叫我陈太太。”
陈沧圈固她,强势封吻,低沉笑道:“陈太太。”
柔情蜜意如长明灯,久不衰熄。
云雨初歇,安度兴奋不减,如藤蔓盘缠,四肢扒上陈沧,“陈沧哥哥,再说几句好听的让我听!”
陈沧摩挲她滑腻肌肤,嘴上不从,正经道:“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此言得之。”
随口一段《六国论》,还将她比作“暴秦之欲”,摆明不想让她高兴得逞。
刚才在她身上忙碌的时候,肉麻的话可讲了不少,安度瞪他,气他两副面孔。
陈沧笑着捏她嘟起的嘴,“不能老说,有人尾巴翘上天。”
安度咬他手指,“陈沧你说我看上你什么呢?”
陈沧眉目松快,挟笑合眼,“问你自己。”
“好吧,陈沧哥哥,您辛苦了。”安度推他趴伏,岔出一个新想法。
她按按他肩颈,下床取一套器皿,丁零当啷,“听说拔罐可以疏通经络,咱们日常伏案工作,我来试试。”
陈沧阻之不及,肩胛骨内侧已被安度按上一个气罐,负压枪提拉,那处皮肤收紧隆起,她阴仄仄道:“女装也不穿,好听的也不说,这么好看的背,不拔罐留点印子可惜了。”
“还有什么刑罚?你才有记仇本。”陈沧勾手拔掉活塞,夺她工具,长臂一捞,翻身将她反压。
“拔罐?”他吮吻她脸颊肩背,留下几个浅淡红痕,沉沉笑问:“可不可以这样拔?”
“陈沧你……”安度扭头,话未尽已被陈沧侵吞。
蹭擦起火,暖流盈满,挤入顺遂,姿势几变,她脖子勾收又仰,眼睛不离难分某处。
“要看?”陈沧捧高她,捏着那粒珠子,“安安还想听什么?”
安度起起落落,吸着他也叫着他,“陈沧……”
记不清进出次数,拨月撩花兴致方尽,他伏在她耳畔,说:“安安,我爱你。”
婚礼仪式感要有,却也不想像传统婚庆方式那样被当作演员,在众目睽睽下涕泪纵流地分享恋爱历程。
他们之间太复杂也太私密,并不是一场婚宴,一段vcr,模板式的司仪煽情能够涵括。
安度坐在床头,捏着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左看右看也看不够,踢踢陈沧,“老公,我们旅行结婚吧?就我们两人。”
陈沧自然没意见,“你想去哪?”
“南非,”她早有锚定,歪靠他肩头,“带我去看你曾经工作的地方。”
“非洲之傲”列车驰名已久,提前几月预订,又找好口碑上佳的私人婚礼策划,陈沧请足年假,一切就绪,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初冬早晨,踏上蜜月之旅。
国内十一月,旅游淡季,航站楼人群密度稀疏,两人走入升降电梯,正巧也有一对年轻情侣在内。
抵达二楼,电梯门开,那对情侣快速走出,安度正低头看游玩攻略,步迹随趋情侣身影,被陈沧拉住大衣腰带。
她急忙:“诶,到了呀!”
他指指电梯内张贴的说明,“候机口改到叁楼。”
“哦。”安度收起手机,“看来那对情侣走错了,你也不提醒。”
陈沧摊手,“我刚想说他们就出去了。”
电梯门又张,刚才的一男一女面色微窘,再次走进,对他们笑笑,站在离他们稍远的角落。
陈沧和安度回以微笑,陈沧悄然低身,耳语轻问:“你知道我们和他们的区别是什么吗?”
安度不解:“嗯?是什么?”
陈沧谑笑,声音更低:“就是——我们之间有一个明白人。”
这次是讽她不专心,神思糊涂。
安度隔着厚衣服,暗暗使劲拧他腰,“你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南半球正值初夏,他们登上奢华梦幻的“非洲之傲”列车,极具爱德华七世年代特色的猎游线路,从比勒陀利亚的首都公园私家车站出发。
列车车厢全木打造,皇家套房墙板锃亮古朴,祖母绿网纹地垫,油画壁灯乃至床单花色,处处透着细腻华丽的维多利亚时期装饰风格。
朝晖透窗普照,安度躺入爪足浴缸泡澡,观望旭日下镀上金辉的原野,景色壮美,她声音也慵懒惬意,使唤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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