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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把知道的人都杀人灭口吗?
……那倒不至于,唐伊萱坐起身,表兄既然来问我,那便是自己也还心存疑惑,我还机会辩解不是吗,既然能辩解,我要知道是谁说了这话,我才能针对那人的话好好解释。
文离粟咬牙:好,我让你解释,是流苏告诉母亲的,她几次三番看到孔季密会于你,举止轻浮,神色亲密,说没有事是不可能的,母亲说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不配嫁入文家,正在考虑把我们的婚约取消。
唐伊萱面色古怪,低着头不知在想啥,文离粟走至她面前,低吼道:到底是真的假的?
那你选择相信流苏还是我?唐伊萱不慌不忙,却仍低头,看不清表情。
文离粟一把拉起她:你的辩解呢?我要听你的辩解!
她表情淡淡:端看表兄你选择相信谁了?
文离粟迟疑了一会:流苏为什么要骗我们?
唐伊萱这下子笑了,眼角却挑了一抹冷意: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表兄,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毕竟我已有心悦之人,以后你的那事也不要再来找我,慢走。
屋外哗啦啦下了大雨,雨声不大,却下得屋内众人心绪纷乱,文离粟一咬牙,转身就走,唐伊萱余光瞟着他的背影,见他走出院子,才摸着头倒下。
咳,看来是真的病了。
回来啦!大噶好!
从今天起努力不鸽,做个勤奋努力的好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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