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麦当劳好巧竟然跟昨晚第一次见面的时间一样也是七点半要吃1号餐吗?她摇了一下头号餐呢?她摇了两下头那号餐好吗?她摇了下头就这样一直摇到了最後一号餐
所以我还是点了两杯大可和两份薯条然後坐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上
「痞子你不吃东西会饿的」
『你吃不下我当然也吃不下』
这就是逞强的场面话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今天还未吃过东西我咬了一口薯条奇怪?今天的麦当劳薯条竟然不再清脆甜美反而有点松软苦涩原来当她的笑容失去神采时麦当劳的薯条便不再清脆
「痞子为何你会叫jht呢?」
『j是jaiibsp;「你别瞎掰了说真的」
『其实jht是我名字的缩写不过看在titanic让你泪流的面子上我这个jack自然不得不hate它了』
「痞子你不能hatetitaniiibsp;hate?he1p?ho1d?自从看完titanic後她就常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难道外文系也念哲学?然後她就很少说话了偶而低头沉思偶而呆呆地看着我为什麽我要用“呆呆地”这种形容词呢?因为她好像很想仔细地看着我但又怕看得太仔细这种行为不是“呆”是什麽?蠢?笨?傻?外面的大学路开始人声鼎沸了
「痞子大学路现在为什麽这麽热闹呢?」
『今天是1997年的最後一天大学路有跨年晚会待会去看?』
「好ㄚ!可是我想现在去」
我二话不说端起了盘子指了指她的背包
张灿市长新官上任封锁住大学路成大路段想来个与民同乐他比阿扁市长幸运因为他可以跟他太太跳舞给我们看但我又比他幸运因为轻舞飞扬比他太太漂亮正在胡思乱想间天空突然下起了一阵雨
我不假思索地拉起了她的手往成大成功校区警卫室旁的屋檐下奔去为了怕她多淋到几滴雨情急之下做出这种先斩後奏的行为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由此观之我的确是个很残忍的人不过幸好我叫痞子所以不必为不够君子的行为背负太多良心上的谴责这是我第二次接触到她的手指
和第一次时的感觉一样她的手指仍然冰冷异常上次可能是因为冰可乐的关系这次呢?
也许是雨吧!或者是今晚的风
警卫室旁的屋檐并没有漏但我现在却觉得“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我看到了阿泰
这种可以跳舞的场合自然少不了阿泰就像厨房里少不了蟑螂不过他从不携伴参加舞会因为他常说“没有人去酒家喝酒还带瓶台湾啤酒去的”这话有理舞会上充斥着各种又辣又正的美眉什麽酒都有干嘛还自己带个美眉去自断生路呢?
如果美眉可以用酒来形容那阿泰是什麽?阿泰说他就是“开罐器”
《痞子你好厉害竟然带瓶“皇家礼炮1响”的o来》
『别闹了阿泰这位是轻舞飞扬』
《你好久仰大名了痞子栽在你的石榴裙下是可以瞑目的》
「呵呵阿泰兄我对你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呢!」
《是吗?唉我已经尽可能地掩饰我的锋芒了奈何事与愿违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别人识货的眼光罪过罪过ㄚ!》
「我常在女生宿舍的墙壁上看到你的名字!」
《是吗?写些什麽呢?一定都是些太仰慕我的话吧!》
「不是通常写“阿泰你去吃屎吧!”而且都写在厕所的墙壁上」
《哈哈轻舞兄你和痞子都好厉害ㄛ!》
我也笑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照理说阿泰是我的好友我应该为他辩解的我这样好像有点见色忘友不过事实是胜於雄辩的金黄色的射手阿泰蓝色的天蝎痞子和咖啡色的双鱼轻舞飞扬
就这样在警卫室旁的屋檐下聊了起来直到雨停这是我们个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聚在一起
《痞子轻舞兄雨停了我去狩猎了你们继续缠绵吧!》
走得好!我不禁拍起手来再聊下去我就没有形象了
「痞子你拍手干嘛?」
『喔刚刚放的音乐真好听不由自主地想给它小小地鼓励一下』
「痞子你少胡扯你怕阿泰抖出你的秘密?」
我有秘密吗?也许有也许没有但在我脑海的档案柜里最高的机密就是你
这个跨年晚会是由一个地区性电台主办的叫kissradio频道是f971
为什麽我记得是f971?因为它广告的时间比播歌多难怪叫“广播”
节目其实是很无聊的尤其是猜谜那部份“台南市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