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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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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洲唯一能和对方无障碍交流的单词就只剩下了“how are you。fe,thank you。”这种简单的日常用语了。

德国队友是个大嗓门,说话声音炸得谢星洲耳朵疼,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他一句没听懂。

韩国队友偶尔跑出来,巴拉巴拉地一通输出,谢星洲也只能听懂那句经典的“阿西吧”和“思密达”。

局面一度混乱。

两个德国人没什么团队意识,看到前面有房子就迫不及待地想进去搜索,哪怕谢星洲气得脸颊通红,也没能让对方明白“s”的含义。

不会讲英语的德国人不算少,但是不会讲英语且完全听不懂英语的韩国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全被谢星洲遇上了。

他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甚至想求其他人把他杀了算了,下一局重开挽回下自己的面子。

“丫的,缺心眼啊,没看到对面建筑物有人吗?”谢星洲又气又好笑,最后还不得不扛着自己的94爬上顶楼架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菜逼韩国队友下一秒就抬着一把喷子冲出了房门,打算和对面的人来个贴脸。

耳机里还传来队友激动的叫声,一连串的思密达、阿西吧,谢星洲听不懂一点,没办法配合队友,只能尽可能和对面对枪,减少伤亡,最后队友倒在血泊中,谢星洲也终于把对面的小朋友狙了。

虽然死了个人,但是他稍微松了口气。

谢星洲小号段位不算低,好歹也是星钻,但是在这个段位碰到扛着喷子去送死的队友,他不由得怀疑对方是新手。

喷子打得好的不是没有,尤其是高段位的赛事中很常见,席燃就是其中之一,但在高段位中打得这么差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对面完完全全就是个不懂配合的新人。

两个德国人因为队友死了,开始责怪起谢星洲没有第一时间把对面的人狙了,谢星洲一个字都没听懂,眼皮直打架。

席燃坐在他旁边,偶尔能听见对方的叫骂声,谢星洲听不懂,可不代表席燃听不懂。

他面无表情地拿过一只耳机,清了清嗓子。

席燃一口流利的德语把谢星洲听得愣了一下。

对方呛了一句:“你他妈的是白痴吧,明明可以在队友死之前把对面解决的,会不会玩啊。”

“闭嘴,两个蠢货。”席燃身上的气息冷了些,“你们除了欺负我家小孩听不懂德语还会干什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完全不懂配合,要是不会打团赛,就滚去当孤儿,菜逼。”

对方显然没想到谢星洲这边会忽然开腔,愣了两分钟后叫骂起来:“回家写作业去吧,不会玩就别玩。”

“又蠢又菜,听我指挥。”

席燃沉下声音来,不难听出已经很生气了,对方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得闭了嘴。

谢星洲也没敢说话。

“你们两个去前面的房子里搜物资,我去找车准备跑毒。”转而他用中文对谢星洲说:“洲洲,去找车。”

估计也是气糊涂了,才会习惯性脱口而出了以前恋爱时候喊的称呼,谢星洲愣神两秒,看着席燃的侧脸抿了唇。

身体紧绷着,双唇挤压得殷红,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别发呆。”

席燃的提醒让他回过神来,默不作声地按照席燃的指示开始行动。

就算谢星洲技术好,也架不住带了两个猪队友,比赛进入后半段的时候,一个队友死于捡空投没有及时跑毒,另一个队友死于别队队员的冲锋枪之下。

谢星洲想救,没来得及。

等到整个队伍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席燃把耳机还给他,揉揉腰起身去了卫生间。

断断续续打职业两三年了,因为生病,谢星洲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地练习,比起团队作战,他更习惯打单人赛。

哪怕是现在1v4的局面,他也丝毫不慌。

熟练地躲在草丛里,穿着吉利服与草丛融为一体。

打死了对面的两个人后,谢星洲用一种堪称风骚的走位跑出了对方的视野。

一般常用的走位是s形蛇皮走位,与艾伦格地图适配度高,不少人都喜欢用。

谢星洲用蛇皮走位的同时还凭借着自己训练锻炼出来的意识加入了跳跃和直线走位。

加入跳跃并不少见,但是结合直线的就比较少了,一般他会跑到遮挡物后面,有遮挡的情况下再加入直线跑,能很大程度提升速度。

知道对方的大致方向、距离和大概的换弹时间,重重因素叠加在一起,才能有把握地用出这种走位。

手腕隐约的疼痛让他皱了下眉。

席燃回来的时候,谢星洲已经结束了这一局的比赛,14杀成功吃鸡。

席燃看了眼成绩,淡淡地说:“不错。”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谢星洲下午成绩为什么这么差了。

团队意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出来的,更别说这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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