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脑海里的旷世绝恋(3 / 4)
问笙一人惹出来的,如果她的解释颜楼不听,那她就让人把白问笙绑过来自己解释!
汽车夫一路被白清灵催得开的很是飞快。
就连路过贫民街市的鱼摊处时,她都没了心思去捂住口鼻遮挡腥气了。
这一路上,她也清醒思考了一番。
白问笙看起来也并非是坏人,这幅画怕真就如他所说,是他当初所作的一幅画,只是那时她还未归国,而他也确实爱恋她。
只是这画选在这个时候送,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劲儿。
与白问笙交谈,她也不觉他冒傻气,人也不十分精明,只是普普通通规规矩矩长得好看些家世不错的男人而已。
到了颜楼的旧宅外,她让汽车夫去砸门。
扣了几声门环,又是无人应答。
白清灵紧抿着红唇,双手把披肩紧了紧。
只能等了。
这一等又是到了下半夜。
只是这天可不如之前那般温和了,汽车夫眼瞧着大小姐缩成了一团,躲在后车座上,又是担心,又是着急。
可是颜楼就像是根本没想回来一般,左等右等就是没有他的车影子,人影子。
一个时辰,又是一个时辰。
最后,汽车夫眼见大小姐实在冻得不行了,就自作主张一路开回了白公馆。
白清灵生病了。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是风寒,冻出来的风寒。
她躺在柔软的西蒙斯床上,厚重的棉被把她包裹成了一团,滚烫的额头上是冰冰凉凉的毛巾。
她眼角含泪,委屈的不得了,想开口去骂坐在一旁照顾她的男人,又嗓子疼痛到说不得。
只得滚烫的泪水,一遍又一遍的顺着面颊流下去。
颜楼一言不发的替她换冰凉毛巾,用棉帕轻轻擦拭她的眼泪,直到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才沉沉的叹了气。
后半夜被请过来的医生替白清灵打了伤寒针,又借颜楼的手为她量了体温。
滚烫的热度终于退了下去,医生也离开了。
颜楼站在床边,沉沉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清晨,白清灵口干醒了过来。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一动就是一阵晕晕的,显然是热得有些糊涂了。
她转头侧过脸看向床边,视线里是颜楼坐在那里,而床头的桌边是一只碗。
“我渴了。”
她委屈,连声音都透着委屈。
颜楼无声的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走过来放下,又帮她起身,递给她,“能自己喝吗?”
白清灵点了点头,只是这点头也让脑袋里钝痛的不得了。
她紧锁着眉心,痛苦不得了的神色。
颜楼拿着水杯置于她唇边,一手扶着她的背轻抚着,“慢些喝。”
白清灵顾不得其他,张开干裂的唇畔,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几口。
有了水入腹,她舒服了一些,借他的力气,靠在靠垫上,双手叠在一处,目光随着他手中的杯子落到了那只空着的碗。
碗底有些黑色印子,怎么看都像是一碗苦药汤子。
她皱了眉,“那苦药汤子,也是我喝的?”
她自小极其讨厌苦的味道,无论病得多么严重,宁愿多喝温水硬扛着,也不要喝苦药汤子。
可桌上那个碗,分明就是喝过的。
她咂吧咂吧嘴,自觉还真有些苦味了,还没等颜楼回答,就垮了脸,“谁让你自作主张,给我喝汤药的。”
“总不能不喝药,都烧糊涂了。”颜楼淡淡道。
这一下,白清灵更委屈了,“你这是什么语气,分明就与我没关系,是白问笙自作多情的,我又不爱恋他,又不嫁给他,你生气便生气了,你离家出走算作什么事,你知道我最怕生病,最怕喝汤药吗,你还趁我糊涂时灌了我汤药,你,欺负人!”
委屈了,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就砸在了被上。
颜楼叹了口气,那锦帕为她擦拭。
白清灵一扭头躲过去,“我才不要你假好心,我就讨厌苦汤子,你就灌我苦汤子,你就是欺负我!欺负我没人怜没人爱,你们都想欺负我!”
“大小姐,”他叹道,“总得先把病养好。”
“养好了你再与别人一同换着花样欺负我吗?!”
话音落下,佣人轻轻敲了门,“颜副官,您吩咐的药已经熬好晾凉了。”
“端进来。”男人道。
白清灵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怒斥他,“你还要我喝苦汤子!”
“大小姐,要遵医嘱。”颜楼接过佣人送过来的碗,“下去,把门关好。”
佣人关了门,白清灵虽然没力气,也头疼难忍,可还是挣扎着要起来。
可说什么都不能喝!
没有力气,又如何挣扎得起来?银勺子堵了过去,奈何白清灵别得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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