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使舵(2 / 3)
吗?唐高祖李渊的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当然,现在那腾王阁还没有建起来,王勃也没有出生,但这位叔叔也太不靠谱儿,送什么不好,送女人。
“夫人,您看那弹琵琶的姑娘如何处置?”夫人突然不言语了,张瑞还在等着结果呢!
“随便找个地方安置就是,跟我说什么!”萧可有些泛酸,谁知那李三郎跟弹琵琶的姑娘是什么关系。
正在狐疑中,凝香阁已经到了,落雁、银雀、小蛮全围了上来,一走就是十来天,她们都快急死了。
落雁滴滴答答掉着眼泪,“小姐,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她们都说杨贵人把你赶了出去,害得我们好担心,要是出了事,奴婢如何向夫人交待?”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萧可把她拉进屋子里说话,想不到在这大唐,除了三郎以外,还会有人关心她,“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不会再走了。”
落雁拭了拭眼泪,终于放了心,看看小姐的模样,就知道她这些天在外头吃了不少的苦,赶紧让小蛮和银雀去准备热水、干净衣服和点心。
恰逢张瑞又进来巴结,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凝香阁,很快将这里打量了一番,不禁心间一凛,与其他夫人的住处比起来,简直是寒酸,全皆因他之过,以前还当是个不得宠的,谁想摇身一变,草鸡成了凤凰。
“老奴已经让人收拾了海棠苑,夫人搬到那里去住吧?这凝香阁也该拾掇了,漆一漆,刷一刷的只怕味大薰了夫人。”
“不用那么麻烦,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现在这位总管就像换了个人。算了,人情冷暖不都是这样,只不过她不想搬,凝香阁里住得好好的,为何要东挪西挪。
“夫人,还有一件挺为难的事儿。”张瑞面露难色,“杨贵人那里又闹了起来,非让老奴把您赶出去不可,老奴把温司马的话都说了,她还不相信,非让您去丽水苑见她。”
“正好儿,我也想见见她呢!”萧可正要起身,却发现身上仍穿着男子的衣服,头发也是乱蓬蓬的,自然不能这样去见杨凌香,就让张瑞在外头等着,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了一番,才慢悠悠向丽水苑而来。
盛夏的季节,虽有连日的小雨,但天气还是挺闷热的,丽水苑室内摆放了冰鑒,再加上冰蚕丝织造的锦褥,也能稍解暑气。
一向娇贵的杨凌香正坐在蝶栖石竹的屏风前享用午膳,一时等不到萧可,脾气又上来,将瓜果碟子,菜蔬碟子全掷在了地下,金贵无比的冰蚕丝锦褥瞬间污渍斑斑。
萧可来得正是时候,杨凌香刚好把所有饭菜的碟子掷完,手边寻不到东西可扔,又把烛台、凤尾插瓶一一掷了去,好端端的屋子被她弄成了垃圾场,一桌极为丰盛的午餐就这么毁了。
萧可看在眼里挺不是滋味,纵然她不为衣食发愁,可天下还有千千万万连温饱都不能及的百姓,栖霞村尤家就是一例。
转而又联想到自己,从十八岁开始,那所谓的继母、父亲便拖拖拉拉,再不愿支付任何费用,学费大多是由舅舅垫付的,每次付过学费,都要跟舅母大吵一场,生活费是再不好张口朝舅舅要了,只能靠打工补齐。每到双休日,室友们都在宿舍里上网、聊天、看电影,而她只能在快餐店里帮客人点单。
一见萧可进来,杨凌香大发雷霆之怒,“萧泽宣,你还要不要脸?竟然跑到堤堰上去勾引表哥,你是如何迷惑了他?这些日子,你定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媚惑他对不对?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萧可很平静看着她,双目含嗔,柳眉倒立,横加指责,想必是气坏了,那就再来来个火上浇油,好好气一气她。
“是啊!我是跑到堤堰上了,三郎在那里很寂寞,我去陪他不行吗?”
杨凌香一听,更加怒不可遏,差点儿就哭了,“你这不要脸的小贱人,亏你是名门大族出身,竟然自荐枕席,跟娼妓有什么区别!”
“你再说一句!”她成功的把萧可给激怒了。
看着人家咄咄逼人的气势,杨凌香再不敢言语了,但又不甘心,嚎啕大哭起来,“你欺负我,等表哥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哭得让人心烦,萧可本想一走了之,可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亏你一口一个表哥叫得亲,知道你的表哥在沔水的堤堰上过得什么日子吗?道路冲陷半月,几万民夫缺少口粮,他们都以豆屑、杂糠和野菜充饥。你可知道受灾的百姓过得什么日子?生灵涂炭,妻离子散,他们在泥里挖田鼠、挖草根你知不知道?我要是你表哥,一定赏你几个巴掌,好把你这胸大无脑的娇生惯养之辈打醒。”
“萧泽宣。”杨凌香说也说不过人家,现在连张瑞都躲的远远的不敢帮她,抹了抹眼泪,话锋一转道:“你不就是心疼这些饭菜,你要是敢吃上一口,我就佩服你。”
萧可到是不用她佩服,弯腰抓了一块水晶糕放在嘴里,细品之下味道还不错,上前拍了拍发愣的杨贵人,“以后别再糟蹋东西了,会天打雷劈的。”
杨凌香目瞪口呆,萧泽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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