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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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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脑落在了她的肩上,轻拍了两下,似乎是在抚慰一般,便听他淡道:“怎么了?”

沈归荑没应,只是搂着他的手臂加大了力道。

江宴行只觉得沈归荑今天有些不对劲儿,便扶着她的肩将她扯开,又强调了一遍,“嗯?”

被江宴行拉开后,沈归荑仍旧垂着脑袋,并不看他,额前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乱,玉簪上的流苏也嵌入了鬓间,江宴行便抬手把那流苏拨出,这才捧起了她的脸。

少女眼眶湿润,眼角还挂着一片轻薄的水色,鼻尖泛着淡粉,不知是哭过的缘故,还是被风吹的,那模样瞧着极为可怜。

江宴行蹙眉,脑海里却是突然闪过一道白光,他方才只顾着去想沈归荑为何会突然过来,好似忽略了什么。

便捏着沈归荑的裙侧一提,江宴行这才看到那埋在裙底光着的踩在地上的玉足,脚趾小巧精致,周遭却染了一层尘泥。

他眉头蹙的更身,便不再说话,拦腰将沈归荑抱起,往寝殿里走,又去喊刘平乐,“打些温水来。”

刘平乐听了连忙应下,匆匆去打水。

江宴行把沈归荑放在软椅上,然后又拿了个矮一些的木敦子,将她的裙摆撩起,让她把脚放在上面。

他坐在沈归荑旁侧,看她眼角湿迹还未全然干掉,便抬手抹掉,指腹落下,轻柔的摩挲。

“怎么光着脚跑过来了?”江宴行问。

沈归荑一路跑过来,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怕得要死。

故此她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往东宫跑,生怕慢一些后面就会有人跟上来。

夜风刮过鼻息,吸气时便极为困难,脚心被硌的生疼,可她却不敢丝毫停顿,只想着再快一些,就能见到江宴行。

直到她进了东宫,看到江宴行后。

她满心的慌乱一瞬间便转化成了委屈,害怕,无措,瞬间便穿成线涌出眼眶。她害怕永硕帝的触碰,更无措与对他的应对。

江宴行将她的裙摆半撩起,然后在小腿半截处松垮垮的挽了个结。

沈归荑迎上江宴行的眸子,抿了唇抿唇,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陛下刚刚,去了一趟繁灵宫。”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似乎是在斟酌,顿了半晌,下唇被她几番轻咬,“我正在外头沐足,他他要抱我,我就跑了出来。”

这话刚说完,外头刘平乐便叩了叩房门,“殿下,水备好了。”

江宴行压下眸子,语气听不出情绪,“进来。”

刘平乐进来的一瞬间,就莫名觉得屋里气氛有些凝重,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只感觉屋内分外安静,温度似乎都冷凝了不少。

他连头都不敢抬,将手里的木桶放到沈归荑跟前,然后又埋头匆匆退出了房门。

关门声落下后,屋内又陷入了沉寂,沈归荑手握起放在腿上,将裙子紧紧的抓在手里。

她也终于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低沉,下意识连呼吸都轻弱了些许。

刚放下的木桶,水面还在左右起伏漾着,昏黄色的烛光洒上,折出一片光色。

静默了片刻,江宴行这才拢起袖子,拽过沈归荑的脚腕,搭在了木桶上面。

他撩了一捧水,浇在了沈归荑的玉足上,水面因着江宴行的指尖探入,以他手指为中心泛起涟漪,而后稀稀落落的水滴洒下,在水面上砸出细密的坑洼状。

脚下突然传来的刺痛让沈归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她咬住下唇,然后抓住了江宴行的手腕,“疼。”

沈归荑蹙着眉,薄唇被她咬的没有了血色,似乎是在强忍着疼痛。

闻言,江宴行这才停下,也蹙起眉,握着沈归荑的脚腕轻抬起,便看到那一片雪白的玉足上掺杂着尘泥,脚心上还划了一道痕迹,周围晕了些浅淡的红色。

似乎是被水冲掉了大半,只有临近划痕的地方还往外渗着血。

“你脚底划破了。”江宴行放下沈归荑的脚腕,淡淡道:“先忍着点。”

说罢便起了身,从那桌案后面的架子上拿了两个瓷瓶,他逐个打开闻了闻,放下了一瓶,这才走了过来。

他拉着绣凳坐在了沈归荑的对面,然后又提了个小几放在木桶旁边,将瓷瓶和干净的布片搁在上头,这才再次抓住了沈归荑的脚腕。

脚腕被江宴行抓住的一瞬间,似乎是对方才的疼痛心有余悸,沈归荑下意识便抿住了唇,想要将玉足往里缩。

江宴行感受到沈归荑后退的意图,便抓的紧了一些,抬眸去看她,他眉头蹙了些,面色有些严肃,语气也沉了下来,“别乱动。”

沈归荑只好乖乖将腿伸过去。

脚腕被略微抬起,少女略带弧度的玉足挂着水,足面半压着,根本看不到脚心。

江宴行语有些冷淡,“脚抬高。”沈归荑照做。

“蜷腿。”沈归荑乖乖的将腿慢慢屈起。

原本搭在膝上的裙子因着她蜷腿的弧度,那松垮挽着的结也松散开来,纱料直接顺着大腿滑下,堆叠在了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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