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二十四(达达利亚)(9 / 10)
啊嗯…!”
阴蒂被捏住了。
“那是为什么?”他捏着她的阴蒂快速揉捏、按压,柔声问道,“告诉我好不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这只是一个梦…嗯…你还要回去当达达利亚……”
荧立刻被他手指所给予的快乐给吸引了过去,在这种事上她总是记吃不记打,一点点快感便能轻易让她上钩。
她的回答似乎让达达利亚很不高兴,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来驱魔仪式还是得继续。”
荧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她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那样深深地将脸埋进了他的腰间:“亲爱的未婚夫,咱们的结婚戒指你喜欢什么样式的?”
…为什么会这样子?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要和他结婚了,却还是被反绑着泡进了主祭台下方的浸礼池里。
难道被他看出来她的点头只是权宜之计了?可恶,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吗?她又不会跑。
浸礼池如今注满了圣水,这圣水还是温热的,一看就是特意烧开的。
“阿贾克斯神父,您这教会的澡堂子有些许过于敞亮了啊。”
见达达利亚又开始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荧忍不住没话找话。
涂油礼过后,他才总算拿了件他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
“…闭嘴。”
达达利亚一边轻声诵念圣咏,一边又往她身上浇了瓢圣水。
“啊,好凉…!”
她像是受了什么惊吓,极为做作地往后一缩。
“别装了,水是热的。”
达达利亚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经挽起袖子探进了洗礼池里,好像是有些温了,她难道特别怕冷?
正当达达利亚转身准备去再烧些热水时,荧跟头膨膨兽似的猛地跳跃弹起冲着他的背影直直扑了过去,叼住他的后领将他整个人拽进了洗礼池。
“…你是汪汪鱼吗?”
达达利亚无奈地从浸礼池里坐了起来,荧还压在他身上,一副随时都要继续攻击他的样子。
“你还记得你做过的那些梦吗?”屁股失去威胁后,她终于又有了和他谈论梦境的勇气,“那些梦都是真的,那是你在现实生活中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那在你所说的现实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达达利亚突然有些畏惧从她口中听到答案。
就在刚才替昏迷中的她洗澡时,一帧帧令他遍体生寒的画面猛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看」到她握着一柄剑,而那柄剑的另外一端正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他还「看」到,漫天火光海屑镇,以及…他家人破碎的躯体。
达达利亚从此再也不敢肖想梦中的世界。
就算这里再痛苦,他也能每天看到他的家人,如今她也来了,他更加不舍得离开这里了,哪怕这里只是他的一个梦。
荧这次没再用「你觉得呢」敷衍他,她认真恳切地答道:“我们…是一对恋人,刚才我在告解室里说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你,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用剑刺伤了你,让你伤心失望了。”
是误伤,而不是要杀他吗?
“我的家人…他们是不是已经……”
达达利亚光是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声音就颤抖起来。
荧猜测他是被几个梦境混淆了记忆,连忙安慰他:“你的家人都好好的,大家都在等着你出去一起回家呢。”
达达利亚有些哽咽:“骗人…他们从来都不需要我,也不爱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们怎么可能不爱你?”说话间,荧已经自己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她用被勒红的手腕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你的家庭很幸福很美满,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永远是最爱你,最关心你的人。”
“你还记得你家后院里的那个抽水泵吗?”她试图与他的记忆对上暗号,以获取他的信任。
“…我很小的时候它就被拆了。”
达达利亚记得,那天因为拆掉了那个抽水泵,爸爸和妈妈吵了一整天的架,差点就闹到要去领离婚证。
“是不是因为你弟弟被它绊着了?”
他点了点头:“是。”
达达利亚红着眼圈的模样让她心疼得要命:“那是你爸爸妈妈结婚那年,两个人一起费了好大的功夫安装的,他们那么相爱,怎么会舍得拆它?”
“不可能…!它早就……”
达达利亚不知道她是从哪听说这些事的,但她所说的明显与他这二十八年所经历的对不上。
他的父母…每天都在互相咒骂着对方去死的父母,怎么可能会相爱……
“不骗你,我不久前还见过它。”
荧隐约能猜到达达利亚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她继续问:“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拿冬妮娅的化妆品帮你花了个「往生堂风」的妆容,后来你为了报复我,亲了我一脸的口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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