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老鸨说完,江琉眼皮都未掀,并不感兴趣,榻上另几个年轻公子却来了兴趣,眼中色意渐浓,盘腿坐起来,互相对望了几眼,问道:
“什么样的,水不水灵,领进来给小爷几个瞧瞧。”
“好嘞、”那老鸨见有了生意,笑得嘴都合不拢,立刻命人将新来的小姑娘领进来,赶到屋中见客。
众人目光所及。
只见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立在堂中,着一件碧色烟罗裙,上身就着披帛半衫,大片春光露在外头,低垂着脑袋,浑身还打着颤,唯唯诺诺不敢看人。
“希儿,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各位爷请安,今儿个能得幸伺候各位爷,是你的福分。”
老鸨把人往几个公子哥前一推,又把几个卖唱的姑娘赶了出去,命人关上了门,对着几个公子哥笑眯眯道:“今儿个门一关呀,这希儿就归小爷们几个了,随便怎么玩都行。”
几个锦衣公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为首的落了一锭银子在桌上,“那就有劳徐妈妈了。”
徐妈妈千恩万谢着走了出去,江琉见状,假意醉酒,起身想要推门离开。
一只脚还未踏出房门,便听得屋内的几个不安分的便开始逗弄这个小姑娘起来。
“小妹妹,叫什么名字,芳龄几许,会唱什么曲子呀?”
面对那群人的调侃,还有时不时的上下其手,小姑娘哪见过这场面,吓得泪眼汪汪,哭求起来。
“我……我…是被人拐来的,不会唱曲……求各位爷饶了我吧……”
江琉听到此处,不由转身朝那姑娘多看了一眼。
然后,他的目光,便在那姑娘衣裙上挂着的一块其貌不扬的白石环佩上,再也挪不开半寸了。
那虽不是什么稀奇的玉璧奇石,甚至是一块,就算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问津的白色石壁。
可他却清清楚楚地认得。
那是江桐的东西。
是他从小到大的贴身信物,是他母亲当年几次随军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做成玉环的模样,留给他佩在身上的贴身信物。
此刻,一群不入流之辈已然再对小姑娘上下其手,将人抬到了床上,还用丝带绑住了手脚。
小姑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哭着忍受这群人的□□。
心之所趋,江琉大步走过去,几步就来到了床前,将那群人用力推搡开去。
“艹,江琉,你干什么!”
“疯了吗?”
被推倒在地的几个年轻公子怒目圆睁,大声咒骂。
江琉哪顾得上他们,拿起那枚环佩,放在手心翻看。
果然,上面清晰的纹路,是手工刻成的二字——
子瑜。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转身郎朗道:
“这姑娘多少钱?”
“我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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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两日后,云开雨霁,天色晴好。
听得碧草将至的消息,卫燕早早便坐着马车去城外元松亭迎她。
久别重逢,主仆二人眼中都泛着晶莹。
多日不见,碧草怀里抱着的小犬又圆润了不少。
见到卫燕的时候,激动地摇头甩尾不能自己,钻在她脚边呜呜乱叫,又蹦又跳。
碧草含着泪道:“小姐,当时您和姑爷走后多日未曾来信,奴婢急都急死了。”
卫燕握着她的手,将事情原委吐露于她。
“并非我不想来信,是那个时候遭遇了变故,无法去驿站传信。”
碧草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变故?您和姑爷路上遇着什么事了吗?”
卫燕安抚着拍拍她的手背道:“来,咱们先上车,回去路上说。”
马车行走在青石铺成的道路上,车辙辘辘轻响,很快便进了城,耳畔传来嘈杂的人声。
卫燕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悉数与碧草说了,末了道:“这就是我和夫君来州城这半月发生的事了。”
碧草感慨不已,蓦地红了眼眶,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小姐,您受委屈了。”
“没事,都过去了。”卫燕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旋即眉头微蹙道:“只是眼下,夫君同我的关系到底还是生分了,还有四弟,那日见了他的模样,我着实担心。”
“解铃还需系令人,小姐,姑爷性子如此,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从前咱们就知道他是无心儿女私情、一心进取、亦不通人情世故。”碧草徐徐说道:“这样的人,世上男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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