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出院(6 / 9)
嫁后和娘家再没了关系,被夫家凌虐至死也不会有人上门要个说法,就是这么孤立无援。
薇薇的处境比给人做妾的女子还要可怜些,至少大多数娘家不会追着她们骂,因为娘家把她们当成是夫家的人,而她的“娘家”现在多的是对她恨之入骨的人。最恨她的是她曾经的真爱粉,没有什么比由爱生恨来的感情要更长久和刻骨铭心。如果沙克达想,他可以像对卡鲁那样放出一堆名额,让看不惯薇薇的中国男网友来日本操她、打她泄愤。这样想必也能赚一笔钱,只是做多了会有风险:万一有人恨到想杀她呢?万一有人对薇薇爱到能包容她犯的所有错,要带她逃走呢?所以这条道行不通。
得益于拍了这么多场av积累下来的经验,薇薇拍电影时一点也不怯场,在镜头面前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她已经不会为自己的裸体感到羞耻,做什么职业、和什么样的男人做爱也都无所谓了。
拍完《难忘的夜晚》里showe的戏份,她就和井济恩一起回国了。
隆冬季节,窗外飘起雪。薇薇不常出门,出门也是坐车,整天在暖和的空调间待着,所以不需要厚衣服。井济恩回来和她亲热她都嫌他手冷,接吻时脸贴到他的脸,冰冰凉的。
井济恩拿了一套中振袖和服给她,有个上年纪的奶奶来房间里教她练习如何穿着它走动不被袖子绊倒,然后漂亮地坐下。这个奶奶教她的不仅仅是穿着振袖走动和静坐,还教了她不少日本礼仪,包括怎么倒茶。
中日文化同源,薇薇在国内受过类似的礼仪教育,学习日本的礼仪并不困难。她悟性非常好,学了一周已经能做得有模有样。她懒得去猜测沙克达又要让她做什么,只是麻木地执行他的命令,被动承受着一切。
沙克达来验收成果,他很满意。井济恩送他们到楼下,他没有资格上车,在原地站着。薇薇看着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渐渐消失,身旁的沙克达拽了拽她脖子上的红围巾,好像那不是围巾而是一条狗链。
他问她记不记得之前想用链子勒他的事,薇薇怎么会不记得,心想这家伙倒是记仇,那次她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到,他还耿耿于怀。如果他这几个月来做的都是报复薇薇那次失败的反抗,那他的目的达到了,她被他弄得很惨,从头到脚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暮气。
这次没有剧本,加上井济恩没有跟来,她猜沙克达应该是像上次带她去赏红叶那样,打算用她来找点乐子。
车子开到一家温泉旅店,进去就有热情的服务生接待他们,带他们到一个房间。路上他们没有遇到别的客人,她想这家店肯定被包场了。
薇薇第一次看到沙克达穿正装和服的样子,黑色纹付羽织,仙台平的面料,领口露出雪白的襦袢,灰色的袴上有着细密的竖条纹。
她寻思着若是泡温泉,他开的雨地温泉酒店不能泡么?何必让司机开两个小时的车到这家小店,来这里想必别有目的。
薇薇正出神想事,沙克达让r1把给她准备的那套振袖从衣柜里拿出来叫她换上。她老老实实穿上这身橙色打底、绣满白色花朵的和服,腰带是稍浅的橙色,也绣着花朵纹样。他打量着换装过的薇薇,痛苦没有损害她的容貌,穿上漂亮衣服的她仍然端庄大方,只是眼中比从前少了些生气。
他简短地说了一句:“不要让我丢脸。”
威胁的话不消多说,他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薇薇当然明白忤逆他是什么下场。
薇薇跟着沙克达去了隔壁房间,里面有一张实木茶几,边上坐着黑崎夫妇。黑崎信安穿的衣服从颜色到款式都和沙克达的纹付羽织袴一致,要说不同也只有家纹了,不过薇薇不可能凑近去看他和服上的家纹。
黑崎结衣身着附家纹的留袖,黑色打底,上面花朵动物的图案比薇薇身上的振袖要艳丽得多,色彩也更绚烂。
信安看起来比沙克达年长,笑起来皱纹很明显,两鬓斑白,留着长须。结衣是个容貌姣好的黑发美人,杏眼樱唇,化着略有弯度的细眉,皮肤保养得很好,目测最多三十。两人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妻子气质娴静,丈夫的气质看着和沙克达是同道中人。
薇薇心想不知道他和服下面有没有密密麻麻的纹身,她鞠躬时感到他的视线并未在沙克达身上久留,而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面对面坐下后,两个男人开始交谈,关于生意的事寒暄几句,话题就转到了薇薇身上。
言语间信安似乎对薇薇的妈妈有所了解,笑着说:“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桌上杯子里的茶水瞧着成色不错,然而沙克达没有饮用,薇薇只好跟着失礼。
“你的母亲当年是位了不得的人物,仰慕她的青年才俊数不胜数,最后嫁给了你的父亲,让很多人都大失所望。”说到这,信安意味深长地看了沙克达一眼。
薇薇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即使心里有疑问,也不能说出来。
“可惜红颜薄命,蒂蒂走得早,不然寇家也不会败落至此。”当着薇薇的面,沙克达说出了刺痛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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