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舔咬后颈软肉,哥哥拧动门把手,崩溃潮吹(微H)(2 / 2)
,谢行莺总算放下高悬的心,沉弋跪在她身前,仔细吻走她潮红脸颊上的泪痕,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突然道:“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吧。”
不等她反应就掐住她腰将人提抱起来,顺手拿过旁边置物架上的毛巾,垫在大理石台面上。
谢行莺呆滞地被他放在洗手台上,松松垮垮的拖鞋啪嗒掉落在地面,沉弋站起身,伸手径直探向她被迫打开的腿心深处。
“啪——”惊愕过后,谢行莺用尽全力扇了他一耳光,脸上的绯红一路飞到耳根,咬着腮帮子,羞愤吼道:“你你简直就是畜牲!连发情的狗都不如!”
沉弋摸了摸发麻的脸,上面恍惚还有谢行莺掌心的温度,他突兀笑起来,轻声道:“我是啊。”
青筋纵横的手臂撑在边缘,沉弋宽阔的身躯压下笼罩住谢行莺,背着光,眸光乌漆浓稠,一眼望不到底。
“我就是一无所有的野狗,所以盯上的肉绝不会松口。”
谢行莺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恨恨瞪着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大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谢行莺,”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曲折玉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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