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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靥 第10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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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邀了寒酥几次,寒酥也都欣然赴约。这次寒酥出诗集,这几位文人也指点了她不少。

“我很看好!”徐伯抚须笑道。他是这些年人年纪最大者,已近古稀。因为年纪的缘故,他反倒和寒酥走得更近些,不必讲究那些男女避讳。

另外几个人也笑着称赞寒酥写的诗,说她这次的诗集一定能大卖。

“来,咱们干一杯!”孙书海站起身举杯。

其他人皆举杯。

徐伯对寒酥道:“你抿一口就行,别真喝。”

他总是笑眯眯地对寒酥说话。因为他的孙女和寒酥同岁。

寒酥含笑点头,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小聚结束时,正是暮霭沉沉时。寒酥将手搭在翠微的小臂上,含笑往楼下走。

马车停在酒楼门口,她扶着车门登车钻进去,却见封岌坐在里面。

寒酥微怔,继而弯眸,声音也软甜:“将军……”

瞧她微醺的模样,封岌脸色微沉。他无言,将人扶到身边坐下。寒酥靠过来,枕着他的肩。

睡前她都是笑着的,仿佛自己真的能诗词大卖,扬名万里了呢。

醒来时,寒酥却发现自己不在马车里,也不在自己的房间。周围氤氲的水汽让她慢慢回过神。她低头,见封岌蹲在她面前,正在给她脱鞋袜,而她身上的衣物已经除尽。

封岌上身的衣服也已脱去。

寒酥下意识地向后退:“您做什么?”

封岌瞥向她,见她还算清醒,无奈道:“你吐我身上了。”

“那你自己洗。”封岌起身,在一侧的小杌子坐下。

吐到他身上了?她也没喝多少酒呀……

寒酥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她尴尬地朝一侧浴桶走去,却被堆在脚边的衣物绊了一下,趔趄着。封岌急忙伸手去扶,寒酥本可站稳,却因他这一扶,身子侧扭过来朝封岌跌过来,结结实实地跨坐在封岌腿上。

封岌眼前突然浮现寒酥曾坐在木马上摇啊摇的模样。

寒酥这坐姿也说不好是她自己踉踉跄跄造成的,还是封岌故意为之。

封岌将手撑在寒酥的后腰。纤细的腰落在他掌中,她整个人似乎也落在了他掌中。

封岌手掌缓慢上移,在寒酥纤薄的脊背抚过,寒酥僵直的脊背柔软下来,慢慢靠在封岌的怀里。她将下巴搭在封岌的肩上,垂在身侧的手也攀上了他的臂膀。

封岌有些不高兴的口吻:“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周到?竟能让自己在外面醉了!”

寒酥靠在封岌肩上摇头,耳朵轻轻侧过封岌的脸颊。她声线清低:“我没醉。”

“还嘴硬。”封岌声音发沉。

寒酥还是摇头,声音轻轻地:“原也没有醉,是见了将军之后放松了些,才睡去了。”

封岌微怔,心里的那丝担心悄然散去。他手搭在寒酥的后颈,轻轻捏了两下,语气缓和下来:“有没有觉得难受?”

寒酥摇头。她攀在封岌臂膀上的手往上挪,捧着封岌的脸,故意挤压着他的脸,将他的嘴巴挤到变形。

封岌一张威严肃然的面孔,甚至皱着眉,偏偏嘴巴被寒酥挤得变形,非常不和谐。

封岌无奈:“你这叫没醉?”

寒酥沉默了一会儿,微眯的眸中悄悄浮上一抹落寞。她凝望着封岌的眼睛,向来清雅的声线闷闷的:“醉了。”

醉了,才能这样揉捏你的脸。

封岌捕捉到寒酥眼底那一丝落寞。他似乎总有能够洞察人心的本事。那句寒酥没有说出口也不可能说出口的话,封岌却已经知道了。

他握住寒酥的手腕,本是要将她胡闹的手拉开,可是他握着她的手腕却停下动作,没阻止她。他望着寒酥,说:“你没醉的时候,也可以这样。”

寒酥抿唇轻轻地笑了,可是却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感觉。她也把手放下了,眼眸也低垂。

“不去沐浴吗?”封岌问。

寒酥摇头,小声说:“这样挺好的。”

挺好?封岌觉得这样的坐姿不太好。

封岌略侧转过身,拿起桌上的宽大棉巾,将其展开,披在了寒酥的肩上。寒酥后知后觉才明白封岌这是怕她冷。她伸手扯着棉巾两边围到封岌肩上,让围着她的棉巾也把封岌围起来。他上身也没穿衣服,也会冷呢。

“别乱晃,要倒了。”

封岌话音刚落,小杌子打滑,两个人就这么朝后面栽去。封岌倒是觉得无所谓,他正觉得这小杌子坐着不舒服。反正他在下面当垫子也不会摔了寒酥,任由寒酥骑坐压在他身上。

披在寒酥身上的棉巾向下滑坠,将两个人的头脸罩了进去。两个人的视线顷刻间暗了下去。

天色已黑,浴室里只燃着一点灯。不甚明朗的灯光映照着,隔着雪色的棉巾,将两个人的视线照出一层朦胧的暗红光晕。

恍惚间让寒酥产生了一点错觉,好似天地之间只有她和封岌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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