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惊马(5 / 5)
半步。
刘钰被这一幕刺激得甚深,眼下只知道哇哇暴叫,连句囫囵话也说不出,疯迷了片刻功夫便白眼一翻,昏死在地。
赵元摩艰涩开口:“赵……赵元韫……你……”
“我怎么?”
他只是笑,除此以外再没有半点旁的情绪。
“骊黄是我的爱畜,我见它痛苦,便帮它了结,也帮我二位兄弟了却一桩心事。”
赵元摩额头汗下,勉力稳着声线道:“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聪明的人,从不会轻举妄动。而自作聪明的人总以为自己能够做得天衣无缝。只要动过手脚,总会留下洗不脱的蛛丝马迹,想查证倒也不难。”
赵元韫舔了舔唇角血污,半眯了眼,像是在回味个中甘甜。
见眼前人牙关打颤,终于凑近赵元摩耳畔低声道:“是南岭犷兽国的失心香吧。这药发作需要引子。我的好大哥,骊黄身上,你大可以矫称是我亲手喂的药,可刘钰的身上果真经得起查么?”
赵元摩神情僵硬,说不出话。
“无碍,做弟弟的总得帮衬大哥一把。不必查了。反正,总有人会为你的愚蠢妥帖善后。”
“赵元韫,你算什么东西,敢说我愚蠢!”赵元摩咬牙。
“父王从不会偏袒哪个特定的儿子,只会偏袒一种精妙的手段。惜乎你二人心智浅显,想不出什么妥帖的杀招。下次,再努力些。”
他抬手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在锦衣华服上留下一道血手印,而后便独自扬长而去。
场中自上而下十余人,竟无一个敢拦,只能干站着目送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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